情感的扭曲与异化:荆歌小说人物论

 2024-02-05 03:02

论文总字数:8527字

摘 要

荆歌在他小说人物情感方面的塑造,独具匠心。他的小说或刻画了扭曲的亲情,或是描写了异化的爱情,又或是讲述了人物之间微妙的友情。这些与众不同的情感关系均源于作者或小说人物的童年成长经历,以及时代变迁的社会大背景。其小说人物情感的变化现象具有较高的审美价值与文学史意义。

关键词:荆歌,小说人物,亲情,爱情,扭曲与异化

Abstract: Jing Ge have great originality in the shaping of characters in the novels of his emotion. He’s novels depict the distortion of affection, or the description of the love, or the subtle friendship between the characters.These different relationships are all from the author’s or the character’s childhood experiences,and the changes of the times and social background.The phenomenon of characters changes with high aesthetic value and the significance of literary history.

Key words: Jing Ge, novel’s characters, affection, love, distortion and alienation

荆歌,江苏苏州人士,出生于1960年,是我国当代小说家的杰出代表。由于他出生在建国初期,且经历过十年动荡岁月,因此他对那个时代的变迁,人性的扭曲都有自己独到的观察与看法。即便是改革开放以后,国家逐渐开放,文化更加自由,但是荆歌的小说始终离不开那个年代。他的诸多小说,如《革命家庭》、《粉尘》、《陈年的咳嗽》等等,都对七八十年代进行了浓墨重彩的描写和荒诞的批判。即便如《爱你有多深》、《牙齿的尊严》等着重描写相对现代的小说中,荆歌的创作依旧带有那个年代的烙印,他会在人物的语言、神态、心理描写等方面,给他们套上一个旧时代的枷锁,令他们在举手投足,情感表现都带有那个年代的风范,从而使这些行为在新时代显得十分讽刺,读者们读起来也觉得滑稽可笑。而荆歌独特的童年成长经历,以及大时代下社会的发展变迁,这些都是荆歌小说创作的深层原因。

近年来,学术界中关于荆歌小说的研究层出不穷。但这些研究大多还是像陈杰在2015年所发表的《荆歌小说中的悲观主义》那样,着重研究荆歌小说中的结构特点或是悲剧意义,对于人物情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并未深入挖掘,因而可供参考研究的资料可谓少之又少。然而在为数不多的对荆歌小说人物情感的研究中,主要涉及的还是小说主人公与父亲间的父子亲情,探究他们的悲剧现象,例如汪政的《断线的风筝——对荆歌小说的一种说法》,刘秀芳和张清华联合发表的《性、政治、历史恐惧症及其他——关于荆歌的长篇小说枪毙》。然而在这些对小说人物情感涉及的研究作品中,大多还是如张春红的《论荆歌的成长经验与创作心态》那样,对小说人物悲剧原因的挖掘,不过停留在父亲病态心理和父子间日积月累的矛盾,并未向更深层次挖掘。更别说对荆歌小说里人物爱情、友情的探究方面的学术文章,基本为零。因此在创作此文的时候,可供参考的学术论文并不多。本文在此以荆歌小说中人物情感为主要出发点,深入探讨小说中人物亲情、爱情、友情的特殊表现,及其形成的深层原因,力求发掘出新意,有所突破,旨在为荆歌小说的人物情感研究出分力。

一 不堪一击的亲情

亲情,人类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情感。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对亲情的歌颂的可谓不多,古诗有云:“为人父母天下至善,为人子女天下大孝。”[1](p58)曹植的《七步诗》中也写到:“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2](p31)荆歌小说中对亲情的描述不可谓不多,父子之情、母子之情、兄弟手足等等,在他的作品中可以说是屡见不鲜,但是他笔下的亲情似乎没那么美好。

在荆歌著名的长篇小说《枪毙》中对小说主人公“我”,即二魂,与父亲间微妙的父子亲情进行了十分深度的描写与刻画。二魂在少年时因为“反标事件”,被强行扣上了反革命的标签,而这一切完全是莫须有的。不仅如此,在侦查人员“毛痣”和“黑脸”的威逼利诱下,二魂不供出父亲是反标的始作俑者,以换回自己的安全。当然,父亲也是无辜的,但是由于写反标是死罪,父亲因为二魂的“背叛”不得不背进离乡,而二魂和父亲之前的父子亲情也因为反标事件慢慢消失殆尽了。即便多年后父亲安然无恙的归来,并且得到了平反。但二魂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却只是徒有父子之名,而再无无父子之实了。

《诗经》有云:“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3](p297)由此可见,父爱恩重如山。那么为何二魂还要“背叛”父亲,诬陷父亲是反标的主谋呢?“在我们北栅头,我饱受父亲的打骂,那是人尽皆知的,谁都知道,我和哥哥是被父亲打大的”[4](p6)。我想,这句出自二魂内心真实地独白可以很好的回答这个问题。二魂从小便受到父亲严厉的对待,因而,从小时候起,二魂便没有在父亲身上感受到太多的温暖,更别说体会到父爱了。不仅如此,二魂的父亲也常常是父亲发泄怒气的对象,这一切都对二魂的内心带来了极重的影像。就如著名教育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说的那样:“父母多半在其孩童时代的心理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对双亲之一产生深爱而对另一方极度仇恨。”[5](p155)很明显二魂和父亲之间的亲情自小便被父亲的家暴所扭曲,二魂对父亲似乎没有爱,只有恨。而且这种恨并没有因为父亲的离家而又所削减,相反二魂常常希望父亲不要再回来了。而在父亲逃亡的日子里,曾经回过家一次,并且给所有人都带了礼物,却唯独二魂什么都没有。在经历了“反标事件”后,父亲似乎也不再认自己这个儿子了。这时,二魂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失去自己的父亲了。而此时二魂的心里对父亲的恨恐怕又多了一层,那便是悔恨。他开始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自己,并且改善了对父亲的态度,希望能挽回父亲。尽管父亲对二魂的百般讨好依旧不屑一顾,却依然在母亲的劝说斡旋之下,终于和二魂在多年之后同住一个屋檐下了。但是父亲待二魂却如陌生人,二人之间的父子之情也已经名存实亡了。

通过上文的研究分析,我们不难发现造成《枪毙》中二魂父子悲剧的原因。首先,便是上文提到的父亲从小对他的家暴,使得他怨恨父亲,并做出了无法挽回的过错。另外,便是笔者在文章开头提到过的,时代的悲剧。荆歌小说中带有鲜明的时代烙印,而《枪毙》中的反标,以及侦察队便是那个时代的产物。在那个恐慌的年代,几个小小的字边让人们失去了冷静,为了找出“真凶”,他们完全置公正于无物,而二魂和父亲便成了“反标事件”的替罪羊,酿成了他们父子间的悲剧。

同样的,在荆歌另外的小说《画皮》中,童年的压迫和时代的印记则更为醒目。小说中,父亲痴迷于描绘领袖的画像,不仅如此,长期对领袖的描绘,是他开始认为自己也是领袖,他将自己视作家庭的领袖。因此,父亲在家中是绝对的权威,而我只是他的臣子甚至是奴隶,对于父亲,我能做得便是无条件的顺从,因而小说中的我几乎是在父亲的“奴役”中成长的。这些自小的经历和《枪毙》中二魂的内心独白是多么的吻合啊,他们仿佛是被父亲,被亲情遗弃了一般。更令人发指的是,内心中长期对于领袖的幻想的沉迷,最终使得父亲对我做出了无可挽回的行为——用刀在我的背上刻了一幅领袖毛泽东的画像!这种变态的行为令我再也无法忍受,肉体和精神的摧残,使得我对于父亲仅存的一丝幻想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是又一对充满悲剧气息的父子。

在描绘父子情时,《画皮》与《枪毙》极其相似。两部小说中的主人公“我”均是从小饱受父亲的“摧残”,在童年留下的深刻的阴影。而《枪毙》中的“反标”以及《画皮》里的“领袖”画像,都带有那个动荡年代特有的鲜明标志,同时也是我与父亲之前畸形父子亲情的标志。除此以外,两部小说中的父亲深受传统封建思想的影响,在旧社会早已经被推翻的情况下,思想却和当时大多数人一样停留在过去。两位父亲依然保持着独裁、专制,甚至有些不可理喻的蛮横,这些同样也是由旧社会过渡到新时代的痕迹,是时代留下的标记。孩提时代的经历,以及成长所留下的心理阴影,在动荡时代的影响下,最终造成了《枪毙》、和《画皮》中父子亲情间的病态和扭曲。

其实不止上述两部小说,荆歌的其他的小说,例如《粉尘》、《再婚记》中,父子之间畸形的关系被描述的丝丝入扣。[6]他笔下父子间的种种悲剧,归根结底,不也和《枪毙》和《画皮》一样吗?是家庭的氛围和动荡时代的产物啊!

二 耽于幻想的爱情

亲情是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感情,而爱情则是世间最美好的情感。我们作为普通人,不过都渴望着一份美好的爱情。而荆歌作为一个对世事都有独到看法的小说家,对爱情的看法自然不会简单。当然他也向往着美好的爱情,就像在他的小说《鸟巢》之中,爱情是主旋律。但是他笔下的爱情并不是什么那女主角终成眷属的偶像剧,而是发人深省令人深思的散文。

小说《鸟巢》中最主要的感情线索便是我和柳键,以及纯思之间的爱恋。初听这三个人的名字,你可能会认为这是再也俗套不过的两男一女三角恋的戏码。实则不然,我同时爱着柳键和纯思这一男一女两个人,并且和纯思短暂的在一起过。而纯思只喜欢柳键,并且怀过柳键的孩子,而我对于纯思,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便是“备胎”。至于柳键,他也喜欢着纯思,但是他对我却也存在着暧昧。这种两男一女间复杂又不被世俗所认同的爱情,绝对是不正常的。

小说中,纯思在和我相恋时,心里却只有柳键,甚至怀上了他的孩子。她和我在一起,竟然只是单纯的为了气气柳键。而我在了解这件事之后,并没有因为纯思欺骗我的感情而恼怒,也没有因为柳键横刀夺爱而愤慨,一切仿佛就该如此。至于我和柳键的关系,小说中曾这样写道:“我们牵着手,就像那逃离地主日布巴拉家的阿诗玛和阿黑哥么?”[7](p29)这种情感,我从未对柳键表露过,因为从我内心的深处认为,这是禁忌之恋,是不能存在的,也不应该存在。而柳键对我也不是普通的友情那么简单,即便是多年后,在他和纯思的新婚之夜,还依旧留我和他一起睡,但是我在心底里却无法接受,在天亮之前便偷偷离去了。由此可见,即便是那么多年后,在我的心底依旧是对这份情感很不认同。

小说中的我对纯思和柳键的爱情持认同的态度,其实现实生活中有很多人和小说里的我一样,对于这种类型的爱情很认可。他们认为这种情感在现如今十分普遍,并不稀奇,所以也谈不上不正常了。但是这种观点本身便是不正常的!首先,爱情本是便是一对一的,一个人与另一人在一起必须是因为爱情。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有其他原因,并且其中一人心里还有他人,那么这段三人之间的爱情本身就是被扭曲异化了。人们之所以会认同这段感情,是因为这是社会的普遍现象,因为普遍所以随处可见,因为随处可见而人们却不加制止,因此,久而久之,人们便视之为常态了,对这种感情自然也就持肯定态度了。因而,这便不仅仅是爱情的扭曲,更是时代和社会的扭曲。相反,同性之间的爱情,虽然会被人们歧视,但是这本身是无对错之分的。但是我却认为这是难以启齿的,是不应该存在的,时时克制着自己的这份感情,我的这种想法依旧是错误的。由此可见,小说中我的爱情本身便是彻彻底底的错误。虽然我曾经幻想过跟纯思幸福的未来,也畅想过跟柳键美好的将来,但是却从未争取过,一味的逆来顺受,最终纯思和柳键我都失去了。

荆歌几乎每部小说对爱情都不吝惜笔墨,就如他的另外一部小说《爱你有多深》中,张学林在和赵春华之间的爱情占据了小说重要部分。起初二人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两人之间的爱恋本就属禁忌之恋。但是,一个将自己学生视为自己理想延续的老师,对她付诸全部的老师,和一个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学生,显然任何的阻碍对于他们都是无用的。两人怀着美好的幻想在一起了,但是对于未来高高的期望只是为了将这份奢望砸得粉碎而已。赵春华一而再再而三的红心出墙,甚至于怀上了他人的孩子终于使张学林绝望了,他们的爱情终于走到了尽头。即便是二人多年后再度重逢,并且再次发生关系,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美好。他们关系的发生都只是为了各取所需,都是迫于生活的压力寻求的释放而已;在《枪毙》中,主人公二魂在小时候便对阿饶一见钟情,常常想着要迎娶自己的初恋阿饶。但是也正如张学林和赵春华的分道扬镳,二魂和阿饶的爱情在经历了一系列波折之后,最终也是建在性之上的,并不是真正的爱情;另外,小说《缝隙》里,“我”为了心爱的姑娘来到并留在了远方,但是那个姑娘却又消失不见了。简单而又悲伤的故事仿佛是在告诉我们,荆歌笔下的爱情,它们开始时总是那么的美好,但最终却还是抵不过现实的考验,被扭曲、被异化,似乎在他的笔下,美好的爱情只存在于幻想之中。

换一个角度思考问题,其实不论是《鸟巢》和《缝隙》中的我,还是张学林和二魂,他们的爱情都不是正常的爱情,是时代的悲剧造成了他们爱情的滑铁卢。他们在时代的压迫下,思维被禁锢,没有自己独立的想法,也不敢去争取,因为他们怕被时代“惩罚”。对于现实的挑战,他们只懂得逆来顺受,对于自己的爱情,他们也只会守株待兔。这样的爱情,终究会被一点一点的蚕食,最后所剩无几。除此以外,家庭环境也是他们爱情悲剧的原因。我和二魂的父母从来都不和睦,争吵和暴力是家中的主旋律。而张学林则更不用说了,养父母只是将他视为提款机,对他毫无关爱可言。可以说,家庭的不和睦也对他们的爱情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三 病态畸形的友情

我们说完了亲情、爱情,便自然不能不提友情。人人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8](p289)人们认为朋友是能够“上刀山,下火海”的,要做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才是朋友。但是荆歌对于友情,想法似乎比我们寻常人要多得多。在他的笔下,朋友很多,男性朋友、女性朋友、忘年交,不胜枚举,但是他似乎认为,关系好的两个人之间虽然能称的上是朋友,却无情可谈。

在荆歌最著名的三篇长篇小说中,对于友情的嘲讽可谓淋漓尽致。在《爱你有多深》中,张学林和我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但是他却锱铢必较,并“千方百计”的想要从我身上捞取油水。我与他赌字获胜,他却不肯出钱请客;而张学林自己做的菜,却还要向我收钱;即便是我结婚,他也“想方设法”的不交份子钱。《枪毙》中,二魂年少时身边的朋友可就更多了,“大安”、“迟阳”、“阿田”等等。然而在长大后,大安成为了一个“变态”,二魂在他眼里只是一个觊觎他妻子的不良之徒;迟阳在做了警察之后,朋友之谊荡然无存,百般找二魂的麻烦,不让他有好过的日子;至于阿田,二魂则彻彻底底的给他戴了个绿帽子。至于《鸟巢》,我和柳键、查志平和龙小吟之间的同性暧昧,甚至是光明正大的相恋,似乎友情在他们之间早已变质。

读到这里,人们不禁会问,为何荆歌要把友情写得如此不堪?而《枪毙》这部小说能说明很多。包括笔者在内,很多人都认为这部小说是根据荆歌自己的故事改编的,二魂实际就是荆歌,再不然就是荆歌内心住着一个二魂。上文说到,二魂童年时期的一些朋友,在长大后都没了年少时期的欢乐,取而代之的是尔虞我诈,背叛。这样的转变,想必二魂内心十分痛苦,他开始对朋友这个词感到茫然了,他开始思考朋友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开始怀疑友情。后来,他终于将友情完全抛之脑后,他和朋友的妻子发生了关系。不止于此,他还在自己心爱的姑娘嫁给自己好友后还百般牵挂,在得知她们夫妻关系不和睦时,内心却有抑制不住的喜悦。二魂在看透了人与人之间的逢场作戏后并没有抽离开来,反而加入这场游戏,并且不亦乐乎。所以,与其说是二魂,不如说是荆歌,他身边朋友之间的友情几乎都是畸形的存在,在经历过这些之后,他如何还能相信友情的存在?

可以说是自己亲身的经历让荆歌不相信友情,至少不相信有高尚纯洁的友情存在。那么让荆歌笔下的友情如此不堪的更深层原因是什么呢?没错,还是旧时代的悲剧。人活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社会是怎样的,人们往往也会如此。那个年代生活的困苦,,资源的短缺,使得人们每日思考的最多的便是生活,加之思想文化的禁锢,将一个个人纷纷将自身的物质利益摆在首位,为此他们不惜做出一些伤害他人,甚至是朋友的行为。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人们之间建立起的感情就如同沙子,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因而在荆歌的小说中,友情是被人们嘲讽和讥笑的对象,朋友之间的友情是异化的,是畸形的。

四 人物情感异化的启示

纵观人们的情感,大底不过亲情、友情、爱情这三种而已。很可惜,在荆歌小说中,这些人原本最本能,最美好的情感都被扭曲,甚至是异化了。而使这些情感发生变质的最重要的因素,便是时代的影响和童年的成长经历这两点。然而,青少年的成长和社会、环境、时代脱不了干系。这个社会里每个个体的样子,都是由时代塑造而成的,每个人都是大时代下的小人物,没有几个人能如古代先贤那样做到“隐世”的境界。因此作为普通人,荆歌也难免俗,他的成长便深深留下了那个年代的痕迹,造就了自己和小说人物不正常的童年。因而,在上述二者原因中,笔者认为,时代的影响应是起决定作用的。即社会的时代背景影响了荆歌及其小说人物的成长与命运,从而决定了小说人物情感的表现与发展。

情感是人类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没有情感的人就像是没有躯体的灵魂一样,没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我们阅读和研究文学作品,是为了能够从中获得我们想要的思想,这些思想则成为我们成长道路上的指向标,它们的存在可以使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少一些挫折,多一点平坦。通过对荆歌小说中人物情感的深入研究,我了解了不正常的人物情感可能带来的可怕后果。而对其情感产生原因的探讨,又可以使我们在现实生活中避免重蹈“二魂”、“张学林”的覆辙。这些对于如今已经沉迷于物质世界的众多现代人,具有极高的启示作用,使人们能更好的处理和表达自己的情感。

荆歌作为当代著名青年小说家,他的小说作品在当代具有极高的文学价值。然而,我们通过互联网,图书馆等渠道能了解到的关于他的资料却不多,这显然是不合理的。即便是在不多的对荆歌小说的研究中,对人物情感的涉及也少之又少,这对于在人物情感刻画方面具有极高造诣的荆歌而言,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本文通过对荆歌小说中人物情感的研究探讨,力求从情感方面还原一个真实地荆歌,让大家能够了解更真实的荆歌,了解他的小说和小说中的人物,了解他作品背后所蕴含的丰富内涵。并希望此文能为荆歌小说的研究,尤其是人物情感方面的研究略作贡献。同时通过此文呼吁更多的人投入到荆歌小说的研究中,让这位优秀的小说家能被更多的人了解。

结语

荆歌可以说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小说家。他的小说没有现如今众多作家的心浮气躁,也没有崇尚利益的物质作风,更加没有那种哗众取众的卖弄吆喝,有的只是自己内心真实情感的抒发,以及对笔下人物细致地描述刻画。也正是因为他的那份真诚,使得他小说里的人物充满魅力,人物情感更加饱满,让人读完之后感慨万千。笔者在此希望他的作品能够被更多的人所熟知,被更多的人研读钻研。他的存在,令中国当代小说更加充满未来和希望!

参考文献

[1] 段干木明:《格言联璧》 ,黄山书社,20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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